“为什么来找我?那位看起来智商也不低。”
狼成群结队,围剿更强壮更迅捷的猎物。被称为“狼”的他们却不然,毕竟他们永远做不到像真正的狼那样彼此信任。魏子虚轻轻关上门,礼貌地笑着:“你的生活节奏,从到这开始从未乱过,连每件事的行动时间都偏差不大。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自律,我相信你是一个理性的人。”
第一天的早上八点半,她是第一个动手给自己做了营养早餐还热了牛奶的人。晚饭只会吃三分饱,喝一碗紫菜汤。午间散步和晚上瑜伽,定时定量,雷打不动。
“我目前还看不懂那位要干什么。”魏子虚笑容消退,无法确定那位前一天的陷害行为是不是故意。魏子虚又将目光移向她,缓缓扫过大腿和胸部,带有明显□□意味的打量,“而且,作为一个男人,我更喜欢和成熟的女性合作。”
肖寒轻不以为然地轻笑出声:“你以为我像那个爱哭的小姑娘一样好哄吗?我和你合作,被你知根知底了,你白天‘一不小心’把我卖了,恐怕我到死也不明白是死在谁手上吧。”
魏子虚没有争辩。
对峙片刻,魏子虚突然说:“朱腴是我杀的。”
“是你?”肖寒轻稍稍吃惊。她不知道其他狼的武器是什么样的,仅从自己的武器入手,她大概知道那一位的武器类型。但是第一天晚上朱腴的死法她还是想不明白,因为魏子虚从没有私下接触过朱腴。
“想知道我的武器是什么吗?”
肖寒轻没有点头,只是直直盯着他。他在这种凝视中惬意地走向窗台,拿起一个糖果罐子。他把手伸进罐子,在硬糖五彩的糖纸间画着圆圈。肖寒轻看到他埋进糖果里的白皙指节,小颗的糖果像是绚烂的热气球,围绕着纯白山脉螺旋升空。“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树莓。”肖寒轻语气不善。
魏子虚眼尾稍弯,取出一颗树莓味硬糖,剥开,放入自己嘴中。
啧,这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就在肖寒轻快要失去耐心时,魏子虚不紧不慢地开口:“那个杯子,我碰过了。时效还没到时下的毒,等到了时间,一瞬间就升天了。”
“毒?”肖寒轻想起了第一天晚上,朱腴舔过魏子虚杯沿的场景,“到底是放在哪里......”
“放在哪里,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魏子虚低头,抬起肖寒轻下巴,轻道一声“冒犯”,四唇相接,舌尖娴熟地带领她的舌头探入自己口腔。肖寒轻只觉霎时被清甜和柔软包围,魏子虚鼻息温热,嘴唇干燥,眼中是夜幕下的海洋,漆黑而动荡。
如果忽略现状,这实在是一个过于甜蜜的吻。
“摸到了?”肖寒轻表情僵硬,听见魏子虚贴近她耳郭,温言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