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预计得要快。”
忽而一把男声,略微耳熟。
励如桑转头望去。
明明是晚上,男人也戴墨镜,有点儿装叉,后脑勺扎有一小撮头发,蓄着青皮胡的唇间叼着根烟,靠着辆白色大切一吞一吐。
虽然话本身极具戏谑的意味,但他的语气倒不带任何调侃。
赵也白也大有下属见到上司的架势,身姿见所未有地板正:“抱歉,让你等在这里。”
说罢赵也白向励如桑介绍:“郎警官。来支援我们的人。是他帮我找到你的。”
励如桑立刻对应上通过一次电话的那位吕烈山的朋友。既然赵也白没放她从他身上下去,她便当作没有不礼貌,直接简单地点头致意:“谢谢。”
郎警官摘下眼镜:“我也得励小姐道个歉。”
励如桑总归不能当面怪人家什么,问他要了根烟当作赔礼。
郎警官的白色大切将他们送回老镇长家。
励如桑裹着赵也白的军大衣先进去。
赵也白和郎警官说完话寻上楼,迎面碰上冲完澡耷拉着湿头发的励如桑。
军大衣依旧穿在她身上,长到她的脚踝,将她近一米七的个子衬得矮一大截。
含着那根宝贵的烟,她问他:“郎警官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