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考虑,赵也白立刻强行按她躺回地上,跨坐过去,钳住她乱动的两条腿,然后赶在她二度挣扎前迅速挑出此时已被他剜出大部分头的树枝,丢到一旁,再抓过准备好的捣好的草药沫,简单粗暴扣到冒血的口子上敷住,牢牢按紧。
励如桑剧烈喘息,带起胸口的起伏。
赵也白帮她拉高些许衣服,并不太顶用,很快又慢慢滑下来,而他半个手掌不可避免地仍能清晰感触到柔腻。
他不禁有丝心猿意马。
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脸颊和嘴角,那些漉漉的水渍分不清楚全是汗还是掺杂了她的眼泪。
励如桑两手抓住赵也白按在她伤口的手,指尖死命抠他的皮肉,两眼因痛楚失去焦聚显得朦朦胧胧,嘴里塞着的衣袖被她吐出,她似寻求帮助,低低轻唤:“小白……我疼……很疼……”
她其实很想摸一摸自己的裤子口袋,看看烟盒和打火机还在不在,或许抽根烟能帮她缓解。
赵也白却在这时俯低身,轻轻贴上她的唇,吮住。
被伤口的痛楚麻痹得脑子迟钝的励如桑,在好一段时间后才反应他在干什么。
他的眼睛睁着,乌沉沉的瞳仁似要看进她的内心。
他的鼻尖压着她的鼻尖,背着光的面庞近在迟尺亘在她上方,线条越发像炭笔勾勒出来的,利落又流畅。
他投下的翦影覆盖住她整个人,幽暗而暧|昧。
励如桑一动未动,那些柔软、温热、紧绷和有力,似电影慢镜头,徐徐铺陈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