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如桑半晌挪不开眼。
证上印有的所属的部队编号她看不懂,也考虑到他或许不方便透露,所以她没问,又在照片上多停留几秒,便合上,帮他放回他的腰包里。
“为什么会想到去入伍?”
赵也白还在低头检查她的珐琅彩烟盒,视野的边缘能将她放回军官证的动作收入眼里。
小心翼翼而郑重。
听到她的问话,赵也白也没抬头:“家乡那年的地震带给我的影响太大了。”
他的语气是提及如烟往事的稀疏平常,励如桑入耳,心底却不禁沉重异常。
她曾见过清县受灾前的安宁祥和,也曾见过清县重创后的惨绝人寰。
“还有就是,”赵也白在间隔两三秒后又道,“我想有本事,想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身边在乎我和我在乎的人,而不是一直受他们的保护。”
励如桑闻言心头微动,指尖轻颤。
“上来,我背你。”
“快点上来,我打小练武术,力气很大,不怕背不动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再磨蹭我生气了。你怎么本事没多少,臭脾气一堆!”
“诶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刚刚只是因为太着急才口不择言。我发誓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谁规定只有男孩子能背女孩子、女孩子不能背男孩子了?而且你都喊我姐姐了,现在姐姐背弟弟怎么了?还是你小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