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表现得挺正经。
周云轻没说,先问他:“你能替我保密吗?”
她不希望小煤球或大白知道这事儿,不然肯定又少不了折腾。
哈士奇很不满。
“保护病人的隐私是医生的职责,这还用问?”
好吧。
周云轻将症状如实说了一遍,然后问:“我该吃什么药啊?”
“吃药?不用。你吃点好的玩开心点,其他的没什么用。”
“……我还没到死的时候呢。”
“现在是没有,以后可说不准。”
哈士奇道:“得这毛病的人我以前看多了,拉屎拉尿拉身上,话说不清路走不了,亲儿子都不认识,有些还喜欢打人,上街裸奔,活着不如死了。”
“……就没有治疗效果好一点的吗?”
他仔细回忆,“倒是有个听说活了十几年的,不过他第五年就不记得自己叫什么了,你确定想这样?”
周云轻沉默很久,抬起头问:
“我真的没救了?”
哈士奇看了她几秒,掏出自己的存货递过去。
“黑糖夹心饼干,我留了很久都舍不得吃完的,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