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珩微微抬眉,“阿尔泰?”江放不以为然,“意思是金山。
我在魏州捞了一笔。”
竟是纪念发了财,姬珩笑笑,“阿琰还好?”江放看他一眼,“怎么不好,活蹦乱跳,不像阿琬,生下来像个小猫崽。”
姬珩道,“阿琬也很好。”
江放又是一嗤,“你带着,当然好。”
说完才觉出,这话几分嘲讽,几分挑衅,可他自己也辨不出其中是什么含义,什么意味。
他怔住,眉头紧皱。
反倒是姬珩对他一笑,“你又好不好?”江放再上前一步,近到与姬珩鼻息相闻,姬珩在他瞳孔里看见浮躁的兽性,他抓住姬珩前襟,“少废话,操我。”
每次见姬珩都会发情,不如直奔主题。
姬珩把他的手拉下,又扶住他的背,“急什么?”他把江放带上床,单手解他的腰带,在他耳边说,“想挨操,也要让我看看你现在能不能被操。”
江放扯开衣襟,胸膛袒露出来。
两块胸肌饱满鼓胀,可乳头却不像出过奶。
他到八个月都没有乳汁,生产后被悲报一激,惊恸之下三天没有安眠休息,饮食无定。
之后又连睡两天,醒来才被逼着吃补品调养。
没滋没味吃了近二十天,动身前胸开始发胀。
江放倒是想过,至少自己喂一次,可那时候乳汁太少,试两次不成功,阿尔泰又有乳母喂着,他就彻底不试,喝了停奶的药。
可药后还要等两天,胸上一按就疼,此时被姬珩看见,江放不耐烦,“别碰。
弄不出来。”
姬珩听若不闻,起身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