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我要掉下楼的时候,你跟我说的那句话。”
“啊,那个啊……”
那时候景文说,松开手,你要活下去。
贺瑞博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和自己的选择负责。
我要和你在一起,我选择了要保护你,我不能松手。
贺瑞博也咧了下嘴:“哈,是不是想起来一次感动一次啊?我也没想过我能说那么煽情的话啊,你的眼泪哗一声就下来了。”
景文微笑着,没有说话,只是仰起头,唇轻轻印在贺瑞博的唇上。
他的体温回升不少,但是两唇相触的时候,贺瑞博的唇还是很热烫的,那种热度几乎象是电流通过一样,让人身上软软的一下子没有了力气。
贺瑞博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托住他的头,重重的回吻了过来。
景文脾气是比较内向的,对于两个人之间的亲热,也是从来不热衷的,主动的时候几乎是根本没有。
景文的唇舌是凉而细滑的,睡前他用过淡水果味的漱口水,现在还有余味,仿佛是刚从冰柜取出来的水果布丁,香甜的让贺瑞博不肯松口。
床头灯有点暖黄的光,本来夏天景文是想买浅绿色的灯罩,但是贺瑞博坚持要买这种暖暖的橙黄色。
他对颜色其实没有偏好,但是,绿色太冷清,景文夜中如果醒来,他希望,他可以看到暖和的让他宽心放松的颜色。
景文的身体慢慢热起来,贺瑞博托高他的身体,反复啄吻他的颈项,一只手向下抚摸揉弄,景文的呼吸有些急,低声轻笑着说:“你晚饭没吃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