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睡的那个人警醒过来,马上问:“怎么了?”
景文摇摇头:“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贺瑞博可没被他这一句打发过去,伸手过来,在黑暗中摸着了他的手。凉凉的没一点温度。
贺瑞博翻身坐起来开了床头灯,伸手把他抱起来紧紧靠在怀里面。因为景文的体质关系,他们夏天不开空调,室温少说也是三十度往上,但是景文就象是从冬天的室外进来一样,从头到脚都是冰冷的。
贺瑞博说他:“冷为什么不喊我?柜子里有厚一点的毛毯。”
景文分辩:“我也是刚刚醒过来。”
贺瑞博就要下床去拿毯子,景文拉住他:“不用了,醒了就好了,已经不怎么冷了。”
贺瑞博不信,景文重复了一遍,说真的不用。
贺瑞博的嘴抿的紧紧的,把他紧紧抱住不松手
两个人就这么靠在床头,过了一会儿,贺瑞博问:“好些了没有?”
“嗯。”
屋里很静,景文闭着眼靠在他胸口,听到贺瑞博又问:“你在想什么?”
景文嘴角微微弯起来:“我在想你说的话。”
“什么?”贺瑞博纳闷:“哪句话?”
景文抬起头来看着他,清亮的眼睛里有一层融融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