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重又睡去,真的很累,累到觉得清醒都是一种负担了。
很多天里,我重复着睡睡醒醒的状态,不是我想用睡来逃避周遭的一切,而是我发现,自己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睡觉或是清醒。
没有见过慕容长风,不知道是我清醒的时间太短了,还是他根本没有来过,只是,那又有什么分别呢?
完全清醒,总是在一个月后了吧,那一天我猛然自梦中惊醒,想到解药和依依的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头上便冒出了细细的汗,坐了起来。
很久没有起身,猛一坐起,头晕得人左右摇晃起来,堪堪便要跌到c黄下。
有人伸手扶住了我,抬头看时,心忽然停顿了片刻,竟然是他——慕容长风。
很有一阵子,我无语以对,不知是心里酸楚难言还是头晕得太厉害。
“干吗这么看着我?”最后,是慕容长风有些沉不住气了,脸色有些臭,不过语气倒听不出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想了想,实在没有别的可说,可是却不得不说,我需要言语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这是我的房间,半夜三更,不在这里,你让我去哪?”他语气变坏,神色更臭。
这功夫,我也发现了,紧贴着我的c黄踏边的地上,铺着被褥,而慕容长风,竟也只穿了中衣。
这一认识让我尴尬之余,心又隐隐的动了,他还在这里,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真是触手可及,只是,伸手,对我而言,却是如此的奢望。
“半夜三更,你不睡觉折腾什么?”他见我不语,又闷闷的问,“要喝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