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楼外厅,终能用自己双足行走的婉潆对身边男人睬亦不睬,推开隔离内外的长纱轻幔,径自回到内室,欲将那男人作无物置理。
然而,她低估了逍遥王的狂放境界。
内室内,她方拿起一本《春秋》,还没有来得及落座,纤腰之上便多了一只长臂的缠绕,耳垂畔,多了他热切密语,“此刻不见青天白日,此处更没有众目睽睽,我们夫妻可以做一些事情了罢?”
她颦眉,“王爷……”
耳垂上的蜜色丰唇滑过芙颊,攫获住了她正自翕动的菱唇。
她娇躯一震,举起两只纤手欲去推拒,被一只大掌强势按下,而那只手,顺势拉开了她外裳的系带。
“婉潆,本王想等你的……可是,本王等不及了……本王要把你留住……”他在她唇上厮磨低话,大掌尽其所能地领略着这具专属于自己的娇美身躯,每一处都要百般流连,每一处都是反复徘徊。
婉潆出闺之前,母亲曾唤来族中喜婆为她开释人妻之道,然而,喜婆的津津乐道所带来的冲击,远比不上此刻的万分之一。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团烈火中,被炙烤到顶点;又似落入一池沸水内内,被滚波袭卷……
然后,她感觉背后有了平实的依靠,启开星眸,竭力眨退了浮于眼前的迷蒙熏雾,望见了熟稔的水绿帐顶,此刻自己正躺在逍遥王府那张已然睡了一月的金丝楠木寝c黄之上。
她方要坐起,双肩遭按。
“你……”对他,她先是气瞪,又蓦地紧阖双眸:这个男人,居然、居然……全身上下未着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