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适才在太后面前的缓颊,醒芝感激不尽。”品云轩外,慎家小姐向两位青年袅娜万福。
司晗躲过一边,摆手辞谢。
卫免抱拳回礼:“慎小姐不必多礼,多亏你见地不俗,胆色过人,方免去今后两人的尴尬甚至不幸,该说‘谢’字的是卫某才对。”
慎醒芝浅笑:“卫大人为了心上人敢直方不讳,醒芝不胜钦佩,但愿阁下早日与所爱比翼齐飞,良缘得成。”
“多谢慎小姐。”
“卫大人客气。”
司晗旁观至斯,整个脑中更觉困惑。
回到府后,他苦思多时,仍得不出一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结论。他不愿困坐愁城,遂打后门离府,快马加鞭驱往江畔,赶到那栋一度是自己心中桃源的烟雨楼。这里,有一位年纪长、经验丰的倾听者,也是他最好的军师。
“忠叔,我前后说了三遍,您听得应该够清楚了罢?您觉得这中间可有什么端倪?”话说罢,他亦完成一壶大红袍的冲泡,边持香杯到鼻下嗅闻,边问。
司忠嗑两片瓜子,喝一口碧螺春,惬意地舒个懒腰,道:“公子爷和司大人都很欣赏那位慎家小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