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晗咧唇嘻笑:“太后拿微臣等人一向当成儿子看待,微臣又何尝不是将太后当成母亲?做儿子的,在母亲面前难免放肆,请太后恕罪。”
慎太后愠意未消,轻叱:“就你这张嘴会说!”
“是太后大人大量,愿意纵容我们这些不成器的晚辈。”
“行了,你别一个劲儿地灌哀家的迷汤。你们全下去罢,哀家想一个人好好静静,为你们好生打算一下,都走,都走,越远越好。”
慎太后挥手连催,司晗、卫免连带那位慎家小姐一并退出。
这一刻,司晗真心困惑了。
来前,他以为此行无非两样事压在头顶——
一是太后命他劝薄光打消入宫之念,顶着郡主之名做当世最高地位的外室。
二是太后望他说服鸾朵接受慎女,一娶双妻,皆大欢喜。
但如今看来,不但未中,而且远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