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观其颜色,屏息问:“老司大人特意提起这桩多年前的往事,难道这件事有什么余波影响到了现在的人或事么?”
“正是。”这女娃儿的聪慧,连前皇后也怕稍有逊色。
“能使老大人如此为难又如此犹豫不决,难道此事是和……司大哥有关?”
司勤学一惊。
“被我猜中了?”她惊瞠双眸。
“贤侄女……”
她面透苍白:“那日还是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哥哥说没事,司大哥也说没事,我那时……”
那时,突然看见胥允执匆匆赶来,她自是再无其他心思,还曾窃喜必自演“苦ròu计”便有那般收获……难道,彼时彼地,自己身后的人正在遭历着什么?
“下面这席话,老夫此生绝不对第二人说,你听过之后无论如何置理,老夫也绝不干涉。”
“……好。”
……
天色渐暮,晚间风冷,老司大人离去了已有半个时辰,薄光仍独坐在松下,不移不动,不声不语。
薄良拿下搭在椅背上的披风为她围上,立身挡着风来方向,看着这样的小姐,不知从何劝起。他内力上乘,方才的话,亦一字不漏地收进脑中。
“良叔……”她欲语泪先流,两串泪珠晶莹滚落。
薄良叹道:“您若想哭,就痛快哭出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