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大人,您今日来找薄光,除了说话,应当还有别的事罢?”静静观望着对方笑意渐歇,她问。
司勤学好整以暇,道:“老夫今日来,就是为了说话。”
“喔。”她小心翼翼,“那您的‘话’里……可还有话?”难道不说说皇上意欲送他一位义女之事?
司相爷忍不住笑色又现:“你如此冰雪聪明,不妨猜一猜?”
“嗯?”她颦眉努力思忖片刻,乖乖摇头,“猜不到。”倘皇上还不曾提起,她贸然挑明,反是自讨没趣。
“贤侄女,你……”老司大人再度忍俊不禁,“和你不过是说了这半个时辰的话,老夫已经有有些明白了。”
她呆着小脸,问:“明白什么?”
“明白了困惑老夫多年的一件事。”
“……”所以说,您明白什么?
“贤侄女。”司勤学突然面色一正。
她心弦一紧:“老司大人!”
“老夫今日找你,的确是为了和你说话。这些话,老夫忍了多年,来此前也是几番思量,几经迟疑。我也明白,你听说后必增诸多困扰,可这些话,你还是非听不可。”
“……是。”无端地,她不敢心生戏谑。
“你可曾记得在你十三岁的时候,曾险遭山匪劫持一事?”
怎突兀转折到此处?她虽惑,仍然点头:“记得,一群密谋谋反被爹爹平剿的叛匪余众趁我出城玩耍时欲劫下我向爹爹复仇,幸好哥哥和司大哥及时赶到。”
“就是那件事。”司勤学重声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