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顽皮掀了掀嘴角,“有。”
锦然长吁了口气,拍拍受惊匪小的胸口,对她又笑又骂了一阵后,好奇问:“我怎么不晓得阿彩与宁王是熟识的?”
阿彩眨了眨眼,酒窝漩起坏笑,悄声道:“其实,宁王有时候真如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锦然大惑不解:宁王爷皎若玉树,风流倜傥,哪里像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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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本城最大的药材商送货上门,价钱低得令锦然咋舌不已。
宫中事向来是以一传百,大小宫女们听说了药材的来历,追着阿彩讨问与宁王“交好”的由来,她躲避不及,只得大说故事,编纂了不下十个与宁王相识的版本,引发得行宫内刮起一阵“偶遇风”。进宫赏玩的宁王,一时在荷塘边见得扶柳观花的俏佳人,一时在假山畔瞥遇掩胸低喘的病西子,或者,突然间花枝摇曳,娇憨活泼的少女打林中追打嬉闹,不慎冲撞王驾……
胥睦火大了,雷霆万钧地闯到司设处扯走始作俑者,强押出宫。
阿彩极识时务,安分守己地蜷伏在行驶平稳的豪奢车轿角落内,一路噤若寒蝉。岂料宁王爷白牙闪闪,好不得意:“含笑小宫女,本王演得像罢?”
她兀自眨眸,懵懂以对。
“脑袋坏了?”咚,咚,咚。胥睦拿指节敲了敲小宫女的额头,倾耳听着声音。
阿彩顿时恍然:敢情自己荣幸擢升为宁王爷的新玩具了?
“禀王爷,奴婢既然出宫,可否顺道去探望一眼家人?”玩具也当力争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