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头ròu。
韩朗文看我一眼:“睿儿没有来信?”
我笑笑:“他过得很好。”
“在你心中,只有他才是亲人吧?”
“亲情不因血统定。”我淡淡道,岔开话题,问:“夫君这是在画什么?”
“工程图。”他指给我看,“红渠地形高出陈水近一丈,若随意将两处挖通,落差十分大,行船不易。所以只有退去十里地,再论沟通。”
我听不大懂。韩朗文笑笑:“四皇子派的人可到了?”
他指的是陈焕为预防再次有刺杀事件,加派了侍卫给我们。我说:“明日来。”
“我过几日就要前往工地,到时候夫人一人在家,要注意安全。”
我嘴一抿,“府内决不比那人多事杂的工地更不安全。”
韩朗文仍旧低着头看案上的图,看似和我对话地心不在焉,手却一直停着没动。他的心思在我这里。他说:“由段将军负责城内治安,我是放心。”
我笑了笑,他的话中有话。可转又有点喜悦。不为其他,只为有人放我在心上罢了。单纯地,把我当女子一般看待,除了段康恒,他或许也可以算一个。
只要我不阻他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