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那位美人在与你父亲相遇前即已有了两三月的身孕,她是那时的叶王既现叶王的祖父精心培养的细作,而她怀的那个孩子该被现叶王叫一声‘姑姑’。令堂因她与令尊反目,离家出走,后暗中返回左丘家,想做什么如今不好猜度,但她最后只爆走了新生的婴儿。那位美人发觉后拼命追赶令堂,为保住孩儿的性命,将自己的身份来历及孩儿的真正身世道出。令堂为此前往叶国,潜进深宫,将婴儿与那位叶王滴血验亲,甚至长留元兴城,直到渐渐张开的婴儿与叶王的少年太子五官酷似,方将婴儿交与义兄抚养,放下了那段孽账。”
“少年太子……现今的叶国太上王?”
“是他。”
“我父亲因为你的母亲失去我的母亲?而我的母亲将你夺去,原本是打算杀掉的,听了你母亲的话后改为收养……族中志上说,父亲的那位妾室因爱女夭折伤心过度而亡,另一种意义,是我的母亲害死了你的母亲?”
“她说出我的身世,便是为了保我不死,作为一个细作,该有办法得到我是否在世的信息。而且,你的母亲在那之后也并没有完全离开左丘家,中间几度往返,直到你十二岁方真正的一去不回。”
“那也是我第一次走上沙场的年纪。”
“不管是无俦,还是我,都曾被母亲爱过的。”
左丘无俦握她柔荑:“幸好,母亲将你偷了出去。”
“什么话!”扶襄笑嗔,“难道我合该就要从小无父无母?”
“不,是和该与我千丝万缕,缠绕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