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斯立即将梦境打回现实的话题,她选择抿唇不应。
“瞳儿……”
“五年,不会多一日,也不能少一日,那日的五年之约到期,我们之间再来涉谈未来。”她说。
左丘无俦无奈叹息:“我若再多说一句,便又是在逼你了,可对?”
“那是你擅长的不是么?”
“但那个五年之约,只是你当时的缓兵之计罢?”
“但你应了。”
“……好,我应了。”活该如此,怨不得人。他自嘲苦笑,“那么,南苏告诉我……”
“无可奉告。”她断然回,“对南苏开说过的话,我不介意再对你说一遍,左丘家对我做过的事,恕难忘怀。细想想,你们左丘家也只有一个六爷对我不坏,却不足以抵消我对你们族人的仇视。我不去动他们,至于别人要动,我乐见其成。”
扶襄一二二、烽火连天山相倚(上)
嵇释在回程的路上,直接取道莫河城。
既然将三王一并除杀的计划化为泡影,就须尽速收拢先前铺得过开的战线,以集中兵力应对最强的宿敌。
“如今阙国兵营内可以稍与我方抗衡的将领仅有一个郎硕,若是没有了这个人,我军必将势如破竹。其实有他在,也只是早晚而已。但如今刻不容缓,郎硕这个人能用暗法除去自然最好,如果不好动手,就如他们先前欺骗穰亘夕所用过的法子,在他与阙王间制造嫌隙,借对方的手除去也无不可。”庞三河道。
“郎硕出身将门世家,个人的武功不在王上之下,能杀得了他的杀手屈指可数。挑拨离间虽然可能凑效,却更需要时间先期运作。”另有部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