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释略加忖思,挥手:“不需要如此麻烦,最省事的,无非把他调离阙国军营。”
“调离?”
“原王不是正与左丘无俦会晤么?放出消息,就说原王被左丘无俦困在银川边境,亟待救援。”
主子面授机宜,部下受益匪浅,精神抖擞布置了下去。
果然,仅仅过了两日,即有哨卫禀报:“今晨,郎硕率三千人左右的骑兵离开佑天城。”
“全是骑兵加紧行军一日可走到三四百里之外,明日向佑天城发起总攻。”嵇释道。
嵇释坐镇在后,庞三河冲锋在前,云梯、冲车势不可挡,石机、铁弩汹涌开路,这场攻城战方一开始,即呈现一边倒的势头。
硝烟弥漫中,戎装利剑的穰常夕现身城头,亲自指挥抗。恨只恨军中少大将,士卒未战先惧,伤亡累累之下,更生怯战之心。
“报,南城城头失守!”
“什……”
“报,攀上城头的越国人曾企图打开南城城门,被方将军砍杀!”
“南城城头又回我军掌握?”
“是……可是,越军攻势甚猛,只怕……”
穰常夕柳眉倒竖:“朕前往南门!”
诸臣群起阻拦:“王上万万不可,王上是臣等的希望,万不能轻涉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