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愚蠢,弃子……
诸多字符,来自左丘家别无二家的毒舌,在在是给越国侧妃已然是千疮百孔的芳心上又刺一刀。
“嵇释怎么说?”
“也没有怎么说。”其部下道,“无非是说对方挑拨离间之类,其实公主大可以不必在意左丘无俦那……”
“谁说我在意的是左丘无俦!”穣亘夕色变,“本宫在意得是本宫在嵇释眼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本宫为嵇释不借反了自己的父王,他若将本宫视为一枚棋子,本宫情何以堪?从今日起,盯紧嵇释的一举一动,本宫绝对不给他过河拆桥兔死狗烹的机会!”
一一八、纵然无情亦须恼(上)
仅仅十日。
当越国倒妃对自己那位因利益结就的丈夫产生防范进而意图实施规范时,对嵇释来说,她的利用价值亦便随之告磬。
仅仅十日,穣亘夕所呑噬下的阙国土地归入嵇释版图。
事情的开始在一个深夜,一支黑衣队伍悄无声息地包围绕了越国側妃私人卫队驻扎的院落,四墙下铺陈了成堆累量的干柴,开始了一场巨大的焚烧。
正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黑衣队伍以携火的箭镞引燃了柴火后,便撤至院落四遭的暗处,倾听着随着火势蔓延加剧此起彼伏的惨呼声,而后将偶尔逃出院落的人砍落刀下,杜绝任何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