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上一个不错的天气,四人坐在庭院,一边接受春光的洗礼,一边品尝王宫内送来的今年的第一拨春茶。
听罢那日始末,扶宁啧舌不已。
扶岩慢步周围,目光逡巡过庭院的每处,神色渐形凝重。
“不是哄,是告知。”扶襄无奈更正。虽说应阿宁的要求细述经过,却也不可能一五一十。只不过,那些点点滴滴经由自己的嘴再度回溯,隐隐间,心有余悸。
“阿粤在那边做什么?”扶宁扭头望见埋首于花丛的扶粤,问。
“找寻那日她所受迷药的残留味道。”扶襄语中尽透同情。
作为一位制毒用毒的高手,对于自己轻易中招且昏睡了整整一日的事实,菊使大人至今耿耿于怀,醒来未久即开始了各样的搜集,誓称若不能研制出破解解药绝不罢休。
“阿岩呢?你又在做什么?”扶宁问另一人。
“我们现在的所在虽没有刻意隐藏,但也绝不是轻易可以找寻上门的地方。但此刻宅中不见任何的破坏,不见丝毫入侵的痕迹,这说明左丘无俦不但找上来了,还使阵法与侍卫形同虚设。”扶岩回头道。
扶宁哑口。
这座梅窠居,在原国知道其当前主人的,原王算一个,魏相算一个,绝对是处于“高层”的机密。加之有扶宁隐匿封锁,的确与一座密宅相差无几。
现今,左丘无俦以一人之力将扶门四使引以为傲的长项逐个击破,就如在自家后园走了一遭,行走自便,来去自如。
对意识到这点的他们来说,实在称不上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