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家主考虑的结果,就如他在那时会赶赴战场一般,不会有第二个。
是呐,那时,她恰巧也有一段极为短暂的苏醒,听见了他的回答。不是丝毫没有感觉失落的,但她爱上的男人,就是那样的左丘无俦。断了她与他之间羁绊的,是这道将她的心也给烙得溃烂的伤口。
无俦,去罢……
“阿襄。”
她微惊:“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他在外……”
扶粤指了指窗外,“出去了,若不是确定他不在此处,我哪敢进来?”
“还是小心为妙,越到最后时候,越不能放松戒备。”
“明白。”扶粤掀开她身上的褛袍,见得那一片老旧交替的斑驳肌肤,“你还是坚持我只给你内服药?”
“高原先生的医术不低于师傅,若用了其他药膏,他一眼便能识穿。”
扶粤低下脑瓜在她背间如一只狗儿般巡嗅,边嗅边道:“回头我一定要将这药膏的成分弄个清楚……”
“你这像什么样子?”她秀眉浅颦,“你不是说近几日不会过来?”
“因为阿宁就要到了。”
“她晓得我受伤的事了?”
“当然,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岂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