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王达成了和谈,暂时相安无事。”
“云王大军的粮糙应该捉襟见肘了呐。”
左丘无俦怔了怔,“何以见得?”
“阿宁曾受到云国各界官府在民间秘密征粮的情报。”
“这个消息属实么?”
“阿宁的情报来源,迄今尚没有失算过。”
“左丘无倚那个笨蛋!”同为暗门,那厮应该含愧自尽才对!
“不过,趁这个机会,你的大军也能略加休整。我替你想到了一个粮糙的来。”
“哦?”他目生灼亮,上身前倾。
“云王的各阶官府将密征来的粮糙都送外一个叫做‘官囤’的地方,我目前并不知道这‘官囤’的确切所在,不妨劳烦贵族的二少详加咨查。”
“好瞳儿,你这就去联络那个笨蛋!”左丘家住俊颜华光溢彩,如一阵旋风般离场。
她背上奇痒难耐,犹噙笑相送。
无俦,你有一个天大的梦想,去实现它罢。可惜,小女子不能陪你走这段路了。
扶襄六七、爱到此时宛若尘(下)
十日后。
扶襄背上的伤结痂抽新,在肌肤间钻钻营营的奇痒比彻骨的疼痛更加折磨。丫头们每日将止痒膏擦上十余回,她仍被挠得夜不能寐,昼不能食,没几日便迅速消瘦了下去,比伤势最危重时还要纤弱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