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绿还欲再辩,六爷挥手遣送,“肃静,肃静,六爷今日的这盘棋一定要赢,下去罢。”
“家主……”
左丘无俦拍了拍她头顶:“不必担心,三夫人执掌族中内务,自有分寸,去罢。”
待小丫头心不甘情不愿地退下,他生起一丝疑虑,“这丫头之前做事一向妥贴,不会无端说些疯话……”
“你三婶做事便不妥贴了么?打理恁大一个家的内务多年,哪一处不井井有条?再者说了,扶姑娘是你喜欢的人,她有什么理由……”理由?左丘鹏心弦突地绷紧,“无俦,前几日回来时你二叔、三叔皆向你问过与阙国公主联姻之事,可对?”
“问是问过。”
“你是如何答复的。”
“拒绝。”
“为何?”
“我已有了曈儿。”
“你是说只娶扶姑娘一人?”
“既然不能没有她,自然要有所选择。”
左丘鹏胸中不安酝酿,愈来愈盛,臀下如坐针毡。
“说起来,这边的消息还真是灵通呢,阙国公主提出联姻不过十几日,你们便得知了。不用说,是无俦。”
“不妙!"左丘鹏掷了棋子,旋身疾掠出去,“无俦快走!”
“垂绿方才来过又走了?”
“看方向是朝六爷那边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