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笑:“只是猜想,尚需证实。”
他一震:“你见过我的母亲?”
“或许。”
“她在哪里?”
她俯在他耳边,细细低语。
原谅她,为了脱身,无所不用其极。
十二、半缘家国半缘嗔(下)
他告诉她,如果她的话只是戏言,他绝不原谅。
而后,他们改路了。
那队戴着左丘家主大驾的马车依然随左丘家主的归返往莫河方向前进,而他带着左驭、乔乐,挟她另道而行,扮作客商,由双国镇踏入越国境内。
整整一日,他在她身后未说一字。而她有感,如斯沉默就是如即前喷涌前的火山,一旦爆发,必是吞融一切的地狱岩浆。
如果她足够聪明,就应谨守本分,收敛所有触怒他的可能。
可是,偏偏她天生不驯。
“主爷,天要黑了,到前面的村子落脚么?”
问请的是新跟左丘家主未久的乔乐,此君正因前程多了无数可能而处于亢奋时段,额头泛亮,两颊生光,等主子点了头,遂一马当先,安排布置去了。
左驭打马靠近,问:“主爷,姑娘,出门在外,可需要属下去置办些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