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阙国与原国结盟为好,若你犯阙,原国必援,但阙国如若应了你今日之诺,你犯原国,阙国则要袖手旁观,所谓唇亡齿寒,不是么?”
“常夕为女中翘楚,眼光长远,看得出这天下大势,应该也明白无俦若非看在兄弟面上,大可不必等这五年。”
阙常夕傲然一笑:“无俦,我今日来并非求你。”
“哦?”后者指敲旧案,一副洗耳恭听貌。
“我今日来,是想告诉你,阙国并不畏你。其实,如今阁下并未做好攻伐各国的全副准备罢?安cha在我阙国营中的细作制造事端,不是为了保住左丘家的军在权柄,国无战事,如何手握重兵?何况已然功高震主的左丘家?”
对面男子拍案大笑,眸中激赏意浓,赞道:“常夕若是男儿,当是本王最大的敌人!”
穰常夕面若平镜,“过奖。”
穰亘夕却再是无法按捺:“姐姐是女儿又怎么了?依然能驰骋疆场,护我大阙。”
这一回,倒博来对方投来的一睇。
“原来这位是常夕的妹妹?”
“舍妹亘夕。”
“与常夕长得有几分像呢。可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