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丹觉得自己飘荡的神魂慢慢回归原位,腰腿发软,还有难以启齿的……嗯……
那个地方现在几乎没有感觉,是麻钝的。
快感就象一剂毒药,暂时将其他的知觉盖了过去。等这余韵消褪,刺痛不适就会全找上来。
这个,杨丹有体会。
淮戈却不会懂的。
但是他仍然体贴。
“口渴麽?”
杨丹丢给他一个白眼。
这不废话麽。瞧瞧这出的汗,能不口渴吗?
淮戈将窗子掩上,倒了茶端过来。
他只随手抓了件衣裳披著,身材颀长,体魄好得让杨丹眼热。
杨丹就靠在那儿,就著他的手喝了半杯水。第一口差点呛著,淮戈说:“慢些。”
淮戈这会儿的笑容怎麽看怎麽欠揍,活象一只偷吃得逞的大肥猫──
好吧,其实不肥。
可杨丹就是看他不顺眼,特别想出出气。
门忽然被敲了两下,淮戈动作极快,扯过被子把杨丹遮了个严严实实:“谁?”
“公子,是我。”门外头雪盗很识趣的说:“我把饭菜先放门口了。”
雪盗一准儿知道他们做了什麽。
淮戈开了一条门缝,把托盘端进来。热腾腾羊肉汤,居然还有这地方很少见的米饭。虽然是用黍米和白米混一起蒸的,口感比白米饭要粗砺,但毕竟不用再啃饼子了。
菜就甭指望了,辣白菜……
淮戈把托盘端到床边,杨丹裹著被子,头朝里卧著。
“吃点东西。”
“我不饿。”
淮戈琢磨著……别是他又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