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梧桐城到北樗,何止千里?万里都有了。
淮戈的唇轻轻在他颈边厮磨,其中的亲昵讨好之意不言而喻。
杨丹转过头来,朝他微微一笑。
淮戈的唇贴了过来,先在他颊上蹭了一下,看杨丹并无推拒之意,才大著胆子又亲到他的唇角。
杨丹一笑,轻声说:“胆小鬼。”
这句话比什麽都有效,再不用多说别的,淮戈两手一紧,将他抱在怀中,唇象是热铁,烙到哪儿,哪儿就热了起来。
作家的话:
电脑出问题了。总蓝屏。。
(10鲜币)翔32-1
杨丹的衣带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揉散了,淮戈的唇一路从颈项向下延伸。
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迅速起了一粒粒小小疙瘩。
窗外的雪零零落落的下著,碎雪打在屋顶上,沙沙作响。阴沈沈的天色仿佛马上就要天黑了一般。
淮戈还没做什麽,杨丹已经觉得身体热得象要烧起来一样。
不止淮戈渴望他。
分别得太久,他也一样渴望。
欲望掩饰不了,也无须掩饰。
淮戈当然也发现了他的反应,动作一下子变得急切起来。
揉搓,吮吻,些微的刺痛尽数化为快感。
淮戈的手指探了进去,杨丹的眼睛一下睁大,身体也绷紧了。
淮戈的唇堵上来,极尽缠绵,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反而顺势又多探入一根手指。
杨丹无法呼吸,他的胸口起伏急促,不知谁的唇舌被齿尖啮出伤口,一股甜甜的腥气弥漫开来。
淮戈的身体覆了上来。
杨丹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就象陷入重围的鸟儿一样,那声音显得惶急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