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
但三年前的吻都不是什么美好回忆。
都是他的强吻。
是在她知道周姨他们不在了,应快支撑不住的那个时候。
嘴唇被撕了一下,又被咬了一下,再然后是他的双手捧了上来。
“小雅。”
“嗯,”
“小雅,”
“嗯。”
脸颊被握着,仰起来,太近了,看不清面前的脸,但看清了面前的眼睛里是湿漉漉的。
“我是不是在做梦?”
像是要确认,他又压下来,压着她的唇瓣碾磨了一会儿。捧她脸颊的手指揉得她的耳朵快烧起来了,受心里一股劲儿的怂恿,她反含了下就在唇缝里的唇瓣。
这无疑是给了肯定,给了鼓励。
时承景再放不开人,任何话都再不愿意说,立刻贪婪地加深了这个吻,附上所有认真地捧着人。想得太厉害,如此艰辛得来的宝贝,轻了不够,重了不舍。
两个人就站在石板小道上接吻。
这个突然的亲近或许来得太快,又或许刚刚好。
晚风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