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他了,他就赶上了末班车;她不要他了,他就是世界末日那天,被推下诺亚方舟的那个可怜人。
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只要他自己的女人,也只有这个才是命里配给他的,就是施乐雅。是那个在他肩膀上留痕,在他手腕上留痕的自己的女人。
所以他从来也就不会因为她的伤害而生气,自己的人对他做的一切,自然都是理所当然。对这个人,只要她愿意了,无论是软的、硬的、带刺的,他只想全部抱进怀里,捧在掌心,含进嘴里。
低着脸的人不会知道时承景此刻心中的翻江倒海,也不会明白时承景附着在她身上的爱是如何深重的一种爱。她还在心疼他手指上哪是林周译说的头发丝小的划伤。
“划这么长,你不该答应洗碗。”
“没关系。”
“明天别弄了吧。”
“这么简单就能讨你心疼,何乐而不为。”
低头贴新创可贴的人快被这一句一句的情话砸昏了,贴创可贴的手指完工也不知道该放哪。等待的人却再等不及她做好什么准备了,伸手就将人拉进了怀里,双臂环着人紧紧抱了。
“小雅,”
“嗯,”
“小雅,”
“嗯。”
无论他唤多少次,都有一个人真实地在回答。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