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死寂在一旁的人立刻像泥人活了一样,伸手就去开车门。施乐雅危险的动静,余北不敢开车。
“我要,下车。”
“下车继续丢人现眼?开车!”
“我要下车!”施乐雅继续推拽车门,似乎听不到时承景的警告。余北踩了下油门,最后还是踩了刹车。
时承景一把就将挤在车门前的人拽开了,握了她一双肩膀禁锢在面前,看了会儿人。施乐雅嘴唇打颤,颜色发紫,像个乱发脾气的婴儿,要再不阻止随时就要抽过去。
时承景眉头直打皱。
“我要下去。” 施乐雅拧。
“下去干什么,脾气不是这么用的。”
“不要,你管。”
“别不识好歹!”
施乐雅继续挣,时承景握着人,两个人在力量上叫着劲。施乐雅脸上带着在她身上极少见的愤怒。这是时承景从老爷子安排见人到后来结婚,到如今的三年时间里从未见过的。
车窗外风急雨急,车厢里安静得过分,很快,能将前排与后排隔开的隔板,偷偷地升了起来。
时承景握着人的手松了一边,一把捏了施乐雅湿漉漉的下巴,将她的脸扣着拖到面前。施乐雅的反抗能力在时承景面前,就是一只刚孵化的小鸟遇上一头凶狠的老虎,老虎自然轻易的就随意摆弄她。
时承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手里人。
“说清楚,到底在耍什么脾气?”施乐雅不回答,时承景握人的力量又重了几分,“回答!”
时承景说话的气息直抵在施乐雅脸上,两个人隔的很近,但他们不在一个世界。
不管时承景问什么,施乐雅一个字不答,只是拼命想从他手里抽走下巴。她要离开这辆车,远离这个人。施乐雅挣得时承景再捏不住。时承景手指一松换了方法,一把就勾了施乐雅的后脖子,握着人再拖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