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昭噗嗤笑出声来,道:“我哪里是记下得罪我的人,我那是留下证据,让人没法抵赖。”
曹宗渭改口道:“对,是证据。夫人把‘证据’记下来,只要你记了的,我就去一一找他们算账。”
贺云昭不再鸡同鸭讲了,她阖着眼皮道:“那我就听你的,越过大嫂,跟母亲说一声就是……其余的事,我自己做主。”
夫妻相拥而眠。
贺云昭白日里总是很困乏,休息的时候总是睡的格外的香甜,曹宗渭自婚后都精力旺盛,白天黑夜都劳心劳力,觉短精神也好,常比她先醒一步。
二人难得早睡,没过半个时辰就都醒了一遭。
伴着惺忪睡眼,贺云昭将将醒来,曹宗渭正笑望着她。
不自觉地就搂上他的脖子,贺云昭打了个哈切问道:“又比我早醒?”
曹宗渭抱着她,顺着她如瀑长发,笑道:“是啊。夫人睡的可好?”
“好呀,今儿是你休沐的最后一天了,安分些。”
“省得了……夜里我就要一次。”
贺云昭整个人都精神了,抵着他的胸膛问:“你真的不累?”
当然不累,旱死过几回就巴不得涝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