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应了一声,又道:“那少爷和沈姑娘……”
这两人没人管教辖制,亲疏无度,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虽然大明民风开放,但未婚男女之间仍不该有肢体接触。
文兰本是下人不该议论主子的事,但府里的规矩实在太乱了,正好新夫人有手腕有魄力,该说的时候就要说。
贺云昭托着下巴想了想,其实程怀仁和沈玉怜的婚事,她自有打算,这对贱人想要分开她还不同意呢!
沈玉怜一心想做正室,甚至不惜害人性命,贺云昭偏要她此生为妾,永不抬头!
贺云昭半晌才启唇道:“沈姑娘离不了仁哥儿,若是把她赶走了,只怕会适得其反,仁哥儿非但不会洁身自好,还会处处跟我作对,外头不知道的人,也还以为我一个年纪轻轻的母亲,是在嫉妒。”
文兰低头跪下道:“是奴婢思虑不周急功近利了,外头人不晓得咱们夫人这般正直,确实会多想,反倒连累了夫人。”
“起来吧。”
文兰以为以新夫人爱训人的性子,也许会教育她两句呢。
下午的时候贺云昭闲着无事把所有的事情好好地理了一遍,也回忆了下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贺家是个什么样子。
脑子一清醒,贺云昭就想起来了,她母亲甄玉梅三日后就要去镇国寺上香,这是母亲每个月都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