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要气到哥哥跟小企鹅道歉为止。
于是等白清年准时下班回家,看到的就是小宝贝生气的画面。
虽然这小宝贝有小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可还是头一次这么大的脾气,气得嘴巴噘老高,又把自己塞在沙发角落,只留一个背影,在那里种蘑菇。
区别是,以前他在那里种蘑菇,是小小一个。
现在这蘑菇大了许多,也圆了许多。
白清年过去抱起小蘑菇,揉揉蘑菇头,问他:“怎么了啊愿愿,是今天跟哥哥吵架了吗?”
大概情况他听管家说了,两个小朋友开始还好好的,突然就不好了,必然是哪里有了矛盾。
他想来想去都想不通他跟宫望珩能关于什么起矛盾。
宫家那孩子无法有脾气,不太可能跟小愿愿较劲:“发生什么事情跟爸爸说好不好,爸爸给愿愿撑腰。”
气了这么久,小愿愿早已经气过了。
现在更多是难过,因为小企鹅更脏了。
管家下午就小企鹅拿去洗了,可也不知道宫望珩那里是什么材料,小企鹅没能洗干净不说,原本主要集中在一块的颜料,现在浸的浑身都是。
管家意识到家里洗不干净后,火速将小企鹅送去干洗店。
好在干洗店能洗,就是要等两天,这类特殊颜料有专门的清洁剂,店里正缺货。
小宝贝看不到干净的小企鹅就无法安心,对管家的话持半信半疑态度,现在更多还是偏向他的小企鹅回不来了。
他对小企鹅的热爱是家长无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