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现了会讲人话的鸟。
愿愿现在在一颗蛋里,还需要他们孵出来。
顾斜风看着愿愿蛋:“你知道该怎么孵蛋吗,我没有经验,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孵蛋。”
还是一颗不同寻常的蛋。
“除了孵蛋外,其他事情也很要紧。不能让管家保姆知道这颗蛋,还有需要给愿愿准备好的文件证明……你算算日子,二十天,我们能结婚么?”
要求条条苛刻,最难还是结婚。
要他们在二十天内结婚,可能性确实低。白母看了顾斜风这么多年都没能顺眼接受,怎么可能在接下去的二十天内突然改观。
“偷吧。”顾斜风认真道,“你家这户口本,真的只能偷出来了。”
之前说了么多次,不过都是玩笑试探罢了。
这次顾斜风是认真的。他对白母没有信心,对自己更没信心,与其要他感化白母,不如再加桩罪行。反正他在白母心里的错误也不差多这么一件了。
“可就算真能偷出来,时间也很紧张。你再算算,距离春节只剩十天,要是错过这十天,到时候民政局休息七天,我们一共就只有十三天了。”
这么一算感觉时间更不够用。
哪怕春节期间能先偷出来,他们也不敢藏太久,白母要是发现必定生气。而解释真相会暴露愿愿的身份,这件事根本没有两全的解决方式。
“还有怎么隐瞒愿愿不见这件事,也不知道孵出来要几天,这期间要是奶奶想看他了,我们怎么办……”
他们要在短时间内做到的事情难度都低,顾斜风没时间再去补救自己破碎的世界观了。
将白清年倒的水一饮而尽:“就先这么做吧,总有可行的路。”
毕竟等不是办法,干才有希望。
顾斜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管家保姆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