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愿愿顺利孵化以前,这房子除了他跟白清年外,不能再留其他人。
第二件事,准备了一个保温箱,用来孵蛋。
普通孵化器满足不了愿愿蛋的大小,要用专业孵蛋机又显得夸张,惹人怀疑。最后顾斜风让助理送了一个保温箱来,又上网搜索孵化的各类信息。
这信息也不好搜。
他们这小宝贝到底算小型鹦鹉还是大型鹦鹉呢?
要说以前模样,妥妥一只小型鹦鹉,还没掌心大。可看看眼下的蛋,比鸵鸟蛋都大,跟小型丝毫不沾边。
温度控制难倒两位爸爸,这该控制在多少度,尤其这小宝贝的蛋还自带温度——低了会不会对他没用?高了会不会将它烫坏?
愁死了。
一个保温箱捣鼓半天,最后却还是不敢真将蛋放进去。
这是他们的心肝小宝贝,真的能将他放进这种仪器等他自己孵化吗?
好像太残忍了,虽然现在就是只蛋的模样,可上面的温度像是在不停告诉他们,里面是有生命的,是他们的小愿愿。
要将蛋放进保温箱里就好比将小愿愿放进保温箱。
他们下不了这个狠手。
顾斜风道:“还是放在我们身边吧,离开视线范围我就觉得好像不安全。”
白清年赞同:“我也这么觉得。”
这样的情况下,将蛋再单独放置家中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白清年的工作没办法,请假都不好请,能调休已经不容易。
只有顾斜风再多些牺牲,留在家办公。尽管这段时间各方面忙得要死,可跟小宝贝相比,他的牺牲就是少赚点钱罢了。
混乱的一天这么过去,等到晚上睡觉,家长将蛋抱进了卧室。
塞他们被窝里睡不可能,想来想去,还是决定裹张小毯子,放到一边的软椅上。
没了小宝贝,房间里显得特别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