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道,罢了,既是他自己情愿的,又跟她有什么关系。
二人如此往来半月,忽有一日,连续过了四日,不曾有信送来。
简玉纱掐算着日子,大约要与闵恩衍换回来了,这一去又不知道是多久,便清早赶往武馆,特地问询邓俭忠:“邓叔,可有驿馆的信?”
邓俭忠摇首道:“不曾有信。”
简玉纱出神片刻,便放下了车帘子,吩咐车夫往闵家去。
在信中,阿卑提及,风寒一直未好,陡然失了联络,也不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凶险。
尚不等简玉纱得知与阿卑有关的消息,眼睛一眨,便置身在营卫之中。
营卫里,正是上午刚训练完,兵士们正一窝蜂似的往伙房跑。
简玉纱被拥在人群里,半晌才习惯过来。
人群里,有人聊起了四司精锐队伍考核,圣上是否亲临。
“我听说皇上病了,缠绵病榻三日,此次考核,应当是不来了。”
“不会吧!去岁这个时候,皇上似乎也病了,不也来了吗?”
“去岁不过是发了风头,这两日连早朝都免了,自然也不会来幼官舍人营里了。”
简玉纱听了几耳朵闲话后,并没往心里去,她正惦记着陆宁通上次考核情况,正在人群中搜寻陆宁通,肩膀上,便压过来一只手。
“虎哥!你来了?”
简玉纱转身,扫了陆宁通一眼,观其眉扬,道:“赢了周常力?”
陆宁通咧嘴笑着,点了点头,正想抬手勾着简玉纱的肩膀,手臂又不自觉地放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说:“我跟你仔细讲讲咱们戊班大展雄风的精彩过程!那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简玉纱轻笑:“有这般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