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纱冷淡道:“你今日若不想练了,便回去吧。”
项天璟定定地看着简玉纱,眼神似要嵌在她脸上,道:“姐姐,阿卑今日来,本就是与你告别的。”
简玉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项天璟忍不住又问道:“此一去,不知道几时能回,姐姐没有一句话想问的么?”
简玉纱想了半天,才道:“你去哪里游学?”
项天璟答道:“金陵。”
简玉纱眉心一动:“金陵?”
项天璟期待着问道:“姐姐可是有相托之事?”
简玉纱自然是念及祖父之事,只是阿卑一个小小少年,又如何能解先帝定下的案件,她便道:“我亲舅舅一家在金陵,你若去,替我带一封家书过去倒也好。他们在金陵不算大富大贵之家,但毕竟是金陵人氏,处处熟稔,你若有麻烦之处,也可求助他们。”
项天璟说:“好,我替姐姐带家书过去。”
简玉纱回去厅里,找了笔墨,书信一封,交给项天璟。
项天璟收了家书,缓缓旋身,背对着简玉纱,说:“姐姐,我走了。”
简玉纱颔首:“你去吧。”
项天璟低声喃喃:“竟一点儿也不想么……”
简玉纱未听清,问道:“什么?”
项天璟回头,抓着简玉纱的手臂,便咬了一口,咬完就跑。
等简玉纱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有手臂上的牙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