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便是谢谙想要借机围剿不系舟完全是痴人说梦。
“我体内有蛊。”谢谙道。
景帝不解地看着他。
谢谙:“若没猜错,此蛊虫最终将成为鬼扑蝶无二的东西,与拈花术一般受顾行止控制。”
景帝还是不明白谢谙的意思。
“去岁我想重新审理永州灾款一案,好不容易等来梅念达,他死了。可他那多年不着家的儿子出现了,把他的事情都抖落出来。”谢谙平静地说道,“谢谌在燕山豢养私兵,如此重大的事件,却又被我撞见了,不仅把私兵尽数收入网中,而且还把二十万的灾款都给搜了出来。因此,我不仅洗刷了罪名,而且还立下功劳,被封为王。”
“后面的事应该不再需要我一一道来吧?顾行止的打算一直都很清楚。这次也会一样。”
景帝顺着谢谙话里的意思想了想,神情逐渐凝重,看向谢谙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赞同,沉声道:“这才是你真正的打算?太过冒险了,你有多少把握这回他会助你呢?万一之前种种只是他心血来潮呢?”
“你不跑进老虎窝里怎么叼出老虎崽来?”谢谙反问,“再说了,除了二哥哥,这世上也就只有顾行止最希望我能出人头地了。”
“顾行止又不是傻子。”景帝道。
“哦?”谢谙挑了挑眉,“他不是么?”
景帝:“……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谢谙:“那我在跟你开笑?”
景帝张了张嘴,一时间找不出更好的说辞来。
“行了,不知道说什么就别说了。”谢谙不耐地摆了摆手,“若是有兴趣就跟来一起看看,看看我是如何把你的遗憾给一步步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