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当贺阑拿剑刺伤胡禄佤并且颐指气使的下达命令的时候,他也不再客气,一改先前恭敬模样,掌心结出法咒,毫不犹豫朝贺阑打去,然后趁着贺阑躲避的时间迅速站了起来,长剑出鞘,剑锋直指贺阑。
胡禄佤反过头看了眼左肩那汩汩往外冒的鲜血,恶狠狠地朝贺阑啐了口唾沫,面目狰狞,怒道:“贺阑,你当你是谁?你凭什么给老子下命令?老子恭恭敬敬尊你一声长老,你就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真的是笑死我了。”胡禄佤仰天大笑,目光幽幽地盯着贺阑,“若不是看在顾掌门的面上,你以为主子会搭理你?既是江湖中人,不该你管的事最好不用插手。”
“老子带两个人进来怎么了?是他们运气不好自己撞上来的。有老子在,他们就没有出去的机会。”
“那你告诉我,现在人呢?”贺阑眸子微眯,冷眼扫视着胡禄佤。
胡禄佤一时语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废物!”贺阑嗤笑一声。
“我草你大爷!你他妈刚刚不也没抓到?”胡禄佤忍无可忍,指着贺阑破口大骂,转过头吩咐着身后的暗兵,“所有人听令!给我拿下贺阑!”
虽说大家害怕贺阑,可说到底还是得听自家老大的话,不然的话吃苦的还是自己。
场面再一次混乱起来,铁器摩擦声,痛苦的哀嚎声以及皮肤撕裂的沉闷声交织在一起,跟大年三十的鞭炮似的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谢谙背倚在石壁上,一只手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听着外面狗咬狗的戏码,几次忍不住好奇想要探出头一看,可碍于被发现的风险,只能硬生生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