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谙现在就趁着江景昀不在使劲编排着他,活脱脱把他塑造成一个杀人狂魔的形象。
贺阑:“…………”
“怎么?害怕啦?”谢谙见贺阑沉默不语,以为他被江景昀给震慑到了,继续装着他的大爷,轻咳几声,“你要是怕的话现在就放了本侯。”
“你脑袋上被开的缝还没好么?”贺阑不耐烦地打断了谢谙的话,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什么鬼话也敢说?还是你觉得我脑袋上也被开了瓢?”
“什么?你不信?”谢谙也不知道从哪得来的力气,倏地站起来,气势汹汹地瞪着贺阑,原地转了一圈后指着贺阑,“你竟然不信?!你不信还让本侯说了那么久?你他娘的不会早说?”
贺阑连表情都懒得做直接拔出腰间的佩剑横在谢谙脖颈间,皮笑肉不笑道:“贺某不关心谢侯与景王的事,也没有兴趣知道。谢侯要是无聊,可以直接去找景王说道说道。”
“贺某近来信佛,也就不随意杀生,谢侯还是就此离去的好。”
听到贺阑话里的不杀生,谢谙那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回了原位,小命总算是得以保住了。
“你让本侯走就走?本侯多没面子?”谢谙一手插着腰,反唇相讥,“本侯来燕山可是除祟的。”
“除祟知不知道?那可是造福百姓的善举!”
“谢侯说这话不心虚?”贺阑听着谢谙这冠冕堂皇的借口,冷笑不止,“你那手下带着数百个暗卫朝燕山不同地方鬼鬼祟祟地查探东西,可别告诉贺某这是为了除祟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