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凤头一阵阵痛着,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又要病了。
容玉向来喜欢抱着夙凤睡,这突然身边少了个人了,翻来覆去的都没有睡着,最后,还是准备打着回去给夙凤盖被子的名头,过去看一看,这一打开门,就看见夙凤那边也正好将门给打开。
容玉走了过去,“我准备过来看看你有没有打被子。”
夙凤靠在容玉的肩膀上,怏怏地说,“有点不舒服。”
容玉听着如临大敌一样的将手摸了一下夙凤的额头,随后抱着夙凤进了房间,叫人去请太医去了。
“都怪我。”容玉摸了摸夙凤的脸。
夙凤笑了笑,“行了,别大惊小怪的了,这以前你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不是照样大病小病不断么,这和你没有关系。”
容玉哪里肯听,就是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昨晚太粗暴,索求的太过了,所以夙凤今天这后面才会又红又肿,然后现在还病了。
容玉将太医开的药拿下去让人熬了,然后喂了夙凤,这一晚上,在旁边照顾着,丝毫不敢怠慢了。
前半夜还好,这后半夜,喝了药也不见好的夙凤,难受的脸都成菜色了。
“去叫太医令过来,都是废物吗?!”容玉看着夙凤这样,这喝了药一点都没好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出来。
夙凤伸手扯了扯容玉的衣服,“别这样,我这是因为经常喝药,这药的作用自然而然地就没有那么好了。”
最后还是太医令亲自来了一趟,给夙凤地药里面加了些消炎的中药,然后给他扎针刮痧之后,才将这久久都没有退下来的热给退了下来。
“多谢大人了。”顾樾将人给送到了门口,从这怀中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太医令的手上,“这么晚还让大人跑一趟,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