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见夙凤关上的门,总觉得夙凤有点不太对劲,以前睡觉从来不会这样故意将门给关上的,将手给洗干净之后,容玉走了过去。
夙凤倒吸了口气,一点点的给自己上着药。
这门就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情况下给打开了,四目相对的时候,夙凤别提有多尴尬了,扯着被子,将自己给捂在在了里面。
容玉走进床边,看着摆放在床边上的创伤药,眸子一敛,掀开了被子。
“别---容玉!”
不由分说地分开了夙凤地腿,看着中间那块刚被自己开垦过的地,红肿的不成样子的时候看了眼夙凤,“为什么不和我说?”这话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然后拿着药,给夙凤认认真真的上着药。
“没多大事。”
“都成这样了,还没多大的事?”容玉反问了一句,“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想一个月一次吗?”
夙凤不说话了,只觉得自己再说就真的完了----
容玉在夙凤的脸上亲了亲,“我果然还是不该碰你的,我就知道自己会忍不住。”
“我没事---”
“以后咱们分床睡。”容玉将药给放回衣柜,然后将夙凤的被子给压好,便出去给夙凤洗衣服了。
夙凤叹了口气,感觉那个几头牛都拉不回的人,好像是真的准备要分床睡了。
心累。
到了傍晚,容玉给夙凤点了两盏烛灯放在房间,千叮咛万嘱咐之后,在夙凤巴巴的眼神下,转身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