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凤又躺在了床上,“好不容易赶了个早,居然下雨!算了,继续睡。”
“殿下,咱们在这里要待多久啊?”
“十天,也许半个月。”容玉出门,将门轻轻给关陇。
“我想先回去。”顾樾端着药跟在了容玉的身后,嘟囔了一句,“这万一太子妃那边送解药过来怎么办。”
“她知道咱们去了哪,如果真要送,会送到咱们这里来的。”容玉喝了药,又喝了口水,冲淡了些口中的苦味。
“殿下,这都四年了,越早解毒越好。”顾樾苦口婆心的劝着,看着容玉不配合,他真想把这些事一股脑的全部告诉里面那个没良心正在睡觉的小侯爷。
“这段时间毒发的次数少很多了,只要我稳住……”
“殿下!”顾樾蛮横的打断了容玉的话,“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
随后,没大没小的坐在了容玉的对面。
“是为了夙凤吧,你一回来就顶撞了皇帝,又拒绝了太子妃的解药,你想和她说什么?说你不干了吗?现在又一走了之,咱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殿下你……你让我说你什么?”
“你前面猜中了,后面没有,我也不是不干了,只是,不想再被人这样捏在手里面,既然四年都忍了,就再忍一段时间,着急的不是我,是她。”
“好吧,反正你也说不听。”顾樾冷哼了一声,然后撅着嘴巴,特别不开心的走了。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等夙凤睡到日晒三杆起来的时候,午饭正好刚端上桌,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之后,夙凤搂着容玉,扎扎实实地亲了一口,才坐下来吃饭。
“又喝药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