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后面那个人有点意思啊。”夙凤将话给接了下去。
“嗯,按理说,这容上除掉了容戚,对谁都好。”
“你还记得,太子的画像出现的时间吗?在我准备查赵辛之后。”
容玉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回去让人好好查查赵辛,那个人之所以会保容上,可能也不是保容上,也许是在保容戚,他知道我不会动手,容淳就更不可能了,就只有容上了。”
“如果容戚死了,赵辛就孤立无援了,那肯定是要重新去找过一个新的主子的。”
“像赵辛这种文臣,没有实权,有的,也就是脑子里那点帮帝王办事的陈年旧事能够拿出来做个像样的筹码了。”夙凤越说越兴奋,真他娘的刺激,这得是多大的一盘棋啊!
“你这么开心干什么?”容玉失笑。
“我就觉得有点刺激。”
“夙小侯爷身子弱,还是别玩这么刺激的好。”容玉说完之后,笑着站了起来。
“呸,容玉我发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夙凤跑了过去,伸手揽着容玉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样子。
“顾樾在山上猎了山鸡,烤着吃?”容玉倒了杯茶递给了夙凤。
“可以啊,为什么不叫上我?”
“你睡到中午才起,你让他怎么叫?”
“那我明天早点起。”
“”容玉笑了笑,左耳进右耳出了,根本就没当一回事。
这刚到晚上,顾樾就让人在外面点了几团火,好让夙半瞎到了晚上也能看见。
夙凤从房间里面出来,一只手撑在了容玉的肩膀上,“这么好的地方你是怎么买到的?”
“老忠武给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