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鸣平时并不这样坏心眼,只是碰上心上人就好像劣根性爆发,硬要把人欺负得无处可逃。
他并无妻妾,只有经人事时收用过通房丫头,后来就耽于事业,其实在房事上也并不精通,将心上人压在身下,如毛毛躁躁的愣头青,一个劲地说下流话,揉他吸他吻他。
宋靖玉虽未经人事,但身体已发育成熟,被许一鸣揉搓舔吻,皮肉贴着年轻男子强健有力的身躯,也羞耻地动了情,私处热热地流出淫水来。
许一鸣手指浅浅插入他的花穴,里头已经又湿又热,他头脑发热,扶着自己下面那根大屌,慢慢挤进去。
宋靖玉轻轻叫了一声,两腿缠着他,小声道:“大郎,慢些,我好疼。”
许一鸣忍不住低头吻他,哄道:“心肝儿,你太紧了才疼,以后多给你弄弄就不疼了。”
看他平日里正正经经,床上竟然毫不害臊地就叫心肝儿,好似他俩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野鸳鸯,宋靖玉给他羞煞了,又想到他说要多弄弄,心里就有些害怕。
许一鸣尽根没入,那穴里头湿热紧致,叫他头皮发麻,舒爽非常,抱着美人双腿用力耸动,犹如发情的公狗。宋靖玉给他撞得如风中落叶,哆哆嗦嗦打着摆子,又被他状若疯狂的模样吓得紧紧缩着。
狭小的侧间内充斥着下流的情欲,宋靖玉身子给男人压着,穴儿被鸡巴捣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包裹着他,白天他们是谨遵礼节的继母子,深夜却背着人滚在一处乱伦偷情。
年轻英俊的继子摸遍了他的身体,把他从未给男人看过的奶儿肆意揉搓,奶头吸得又红又大,他心中竟然自暴自弃地觉得快活。前十来年被拘谨枯燥的生活牢牢困住的欲望猛兽,被许一鸣一下子放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许一鸣察觉他身子打开了,就慢慢摸索出他的敏感处,卖力讨好地伺候他,让宋靖玉动情至极,低声呻吟起来,面色潮红地攀着许一鸣,被他干得奶儿上下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