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两人得了趣,渐入佳境,许一鸣再摆弄宋靖玉变换姿势时,他便十分柔软乖巧,略生涩地开始迎合。
许一鸣一边骑着他不住地颠,大屌在他穴里插得又快又猛,一边得意地问:“心肝玉儿,是不是我肏得你爽了。”
宋靖玉哪有脸皮回答,娇吟着拿手捂住了脸。
许一鸣便知道他确实爽了,心中极为满足,按住他一阵猛肏,直肏得宋靖玉咿咿呀呀,惊慌失措,无力地推他:“大郎!别这么快!我、我要尿尿……”
许一鸣以为他前面小鸡儿要尿,可他正在兴头上,哪管那么多,道:“尿在榻上。”
宋靖玉是觉得女穴酸麻好似要尿出来,可他羞于告诉许一鸣,只频频求饶,然而许一鸣根本不为所动,听着求饶反而干得越来越快。宋靖玉被他搞得呜呜咽咽,觉得女穴酸胀舒爽到了极点,马上就要尿出来,羞愤欲死地夹着腿缩着穴想含住尿,许一鸣被他一夹,猛地一阵狂肏,宋靖玉本就憋到了极限,紧缩忍耐着的穴儿深处一下子被许一鸣捅穿,哇地哭出来,下头痉挛着噗嗤噗嗤喷了水。
许一鸣一愣,宋靖玉一边抖着身子喷水,一边崩溃地哭着捶他:“我说了要尿尿!你偏不肯停、还弄得那么厉害呜呜呜……你害我尿在床上呜呜呜呜呜呜……”
他如此单纯,竟连女穴如何高潮也不懂,哭着埋怨许一鸣让他丢脸尿了床。许一鸣简直爱他爱得心肝都化了,笑着吻他的面颊和鼻尖:“玉儿不是尿了,是给我干得爽了,穴里就要喷骚水儿。”
他安慰一句,又觉得宋靖玉哭得可怜可爱,忍不住故意臊他,说他下头穴儿会喷骚水,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逗得懵懂无知的宋靖玉羞耻地嘤嘤低泣。他越哭,许一鸣越是干他干得激烈,让他蜜穴喷出了更多的水。待许一鸣弄完一回时,凉席上已湿了一滩。
他将精液满满地射进宋靖玉的小肉壶,噗噗好几股射完,才从他体内滑出,惬意地搂住化作一滩春水的大美人,耳鬓厮磨。
宋靖玉被玩弄得身心俱疲,好不凄惨,泪水盈盈地喘息着,缓了好久才平静下来,问道:“大郎,什么时辰了?该让我回去了罢?”
许一鸣根本舍不得跟他分开,说:“还早,刚刚戌时。”
宋靖玉一惊:“戌时了?你、你……”他脸色涨红,却底气不足不敢质问,虚弱地怨了一句:“你怎么弄这么久。”
许一鸣的手从他背后滑入股缝,指尖拨弄他湿漉漉粘满精液的花户。
宋靖玉低吟一声,忙夹紧双腿,却把许一鸣的手夹在了柔嫩肥腻的两瓣臀肉间。
许一鸣低声一笑,宋靖玉立刻羞耻地低下头,羽睫颤颤,轻轻推他胸膛:“我不成了,大郎,饶了我罢。”
有了奸情,他的态度明显软化,许一鸣喜爱他这像是与情郎求饶的柔软腔调,刚泄过的阳具又有了反应,硬挺地立起来,想要再进心上人的幽深花径里探秘一回。
但宋靖玉前面的女穴初承雨露,确实有点红肿,许一鸣便揉到他后穴,哄他:“心肝儿下头有两个穴,后面那个让我弄一弄,啊?”
他引着宋靖玉柔嫩的手来摸自己下头的大屌,这是一挺雄赳赳的好枪,龟头硕大,茎身长而粗,宋靖玉刚刚已叫它捣过一回,懂了它的好。此时摸一摸它,感受到那粗硬和热度,身子便软了,被许一鸣热烈地吻住,扩张一会儿,就自己撅起屁股,任男人插入他后穴。
宋靖玉自小身体异于常人,却没受过女嬷嬷教导,嫁到许府已有三五月,直到今夜被许一鸣开苞,才识得情欲滋味,傻乎乎的被肏得前后两个穴儿都一塌糊涂。
两人在榻上缠绵厮混,到二更天时,宋靖玉担心晚归被刘妈妈怀疑,才央得许一鸣放过,草草收拾完偷情痕迹出了书房,许一鸣将他送到西院门口,搂着他难舍难分地吻了许久才走。
刘妈妈照旧在他厢房门口候着,这个时间也就是平时宋靖玉工作完回来的时候。
但他这晚并没有做正事,而是与继子在书房中偷情交媾,初时是受他胁迫出于无奈,后来却食髓知味,自暴自弃同他欲海沉沦。宋靖玉自觉此刻没脸见这个从小把他带大的奶妈,忙道:“准备热水,妈妈你去睡吧,我自己沐浴。”
刘妈妈跟着他进屋:“老奴给夫人宽衣。”
宋靖玉抓紧了衣襟:“我自己来。”然后连忙进了盥洗室。
刘妈妈虽然觉得他行为异常,但宋靖玉一有事情,迟早都会与她说,便不追问,自己退下了。
宋靖玉进了盥洗室,确认门窗关紧,下人们都去睡了,才脱下衣服,露出身上的欢爱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