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昭化告诉巽跋:“别小瞧了这颗木魅之泪,多少方势力抢着要它,你可想过为什么?”
巽跋屏气凝神,临风而立,长辫垂在一边。
昭化神神秘秘:“因为木魅之泪身上,藏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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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唧唧在解毒药上失败后,他便同此杠上了,再苦心经营并且次次失败后,唧唧终于从自己炭青色的脸上,得出了“并不合适”的结论。他发泄似的薅头发,拽下来一把枯草头发,唧唧瞪着熬得通红的兔子眼嗷了一声。不晓得是不是他的错觉,近来炼制丹药频繁,脾气也见长。长时间的失败让他恨不得砍下造物主的脑瓜子,让其看看里头是个什么垃圾。
《丹修札记》中对这种现象亦有解释:丹修者,看似儒雅随和,内里全是炮仗——一点就着。
那便宜师父甚至给出了一套合理解释。
丹修嘛,谁不是用火烧用土炼?常年靠近火炉子,天天熬着顶火星子烧着肺叶子,火气大点很正常。至于那些总是说我们丹修脾气不好、嘴臭者,都他妈有病,无须理会。而且火气大有火气大的好处,你瞧炉鼎不是烧得正旺?还有,那个脑子被驴踢过的玩意儿给凡人编排的话本子?
唧唧:“……”
最后,便宜师父给出总结:既然入了丹修的门,就要抛弃掉凡尘俗世里面的那些个狗屁形象,我们丹修呢,就是这样儒雅随和。
有了前人的弯路,唧唧觉得自己这点小小的弯曲,真算不得什么。毕竟丹修嘛,谁还不是个暴躁老哥?
长期熬夜,肝疼胃疼。自己难受不算事,给两个嗷嗷待哺崽子的一点没少。唧唧放下书,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三花猫挤了上来,也不晓得这小东西对自己身体有没有一个基本意识,那么大只猫,当自己还是个奶喵,大屁墩子往唧唧胸口上一跺,有种胸口碎大石的悲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