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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岐说到此,便停了下来,他目光沉沉看着沈墨闫,却是突然俯下身,在沈墨闫眸子上落了个轻吻,叹息道:“好在如今,你是我的!”

沈墨闫亦不由勾唇低笑着道:“恩,好在我当年不曾真的娶亲,如若不然,你今日这洞房花烛之夜皆要过不下去了罢?”

白修岐又在他鼻尖上轻轻一吻,闻言笑着道:“如何便过不下去了?你若是真的碰过其他人亦或是被其他人碰了,我便在这洞房花烛之夜上双倍讨回便是!总归无论如何,从今往后的生生世世,你皆是我的,每一分每一毫皆是,天道为证,契印为鉴,你莫想逃了去!”

话落,他的唇便正正落在了沈墨闫双唇之上,强势侵入,占了这属于自己的每一寸唇舌……这一吻落得重极了,沈墨闫只觉唇上微微发了痛,然他却任由身上之人施为,且还嫌不够一般,抬手便勾上了白修岐后颈,勾着人越发往下压了压。

白修岐的气息瞬间便重了,他心念微动,沈墨闫束腰结扣便自发松脱开去,白修岐食指指尖勾了束腰边沿,轻轻一挑,便将整条束腰扯将开去。

沈墨闫今日所穿的乃是白修岐特地备下的喜服,与白修岐身上的那一件乃是一套。两件喜服皆是用了大红之色,其上以金线绣出雪凛梅的纹样,并非如鲛纱垂帘之上那般只有花,而是同床榻之上的喜被一般绣的成株的雪凛梅。两件喜服之上各绣着一株雪凛梅,若是细看,便能看出这两株雪凛梅有着些许不同,却各自枝条交错纠缠,原是两件喜服之上的绣样乃是相连的,正是取得白修岐与沈墨闫少时在凡间界的雪山之上留下的那两株雪凛梅。

沈墨闫是从不用这般艳丽明媚的颜色的,却不代表他不适合,这般的大红,只会衬得他容姿愈发出色。如今他卧在床榻之上,衣襟散乱,双目半盍,一惯稍浅淡的唇因着之前的亲吻泛着勾人的微红……白修岐极轻地盍了一下双目,再睁开之时眸色既黑且沉,他抬手,指尖灵巧地勾开沈墨闫衣袍的系带,开口时嗓音又哑又沉:“墨儿可曾想过?”

这一句问得莫名,沈墨闫微抬了半盍的眸看他:“甚么?”

白修岐手上动作未停:“我曾闻及有道侣在双修大典之后便房门紧闭,一直到一月之后方才出门,故而问一句墨儿。”

沈墨闫不答反问:“你想过?”

白修岐颔首:“自是想过的。”言语间,他轻托了沈墨闫的背,手腕翻转便褪去了沈墨闫的喜服外袍。

如此,沈墨闫身上便只剩了一件同样大红的鲛绡内衫,这内衫可不曾炼入阵法,轻易便能被人扯将开去,然沈墨闫却像是不曾发现一般,只低声问白修岐:“恩?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