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快都意识到了不对劲,李鱼自己小声把怀疑景王不行的推断给说了,还不住安慰“这没什么”,景王:“……”

景王揉了揉眉心,他以为小鱼已知情,可实际却是小鱼误会了。

然而如今这阵势,小鱼既发现他在服药,也瞒不下去。

景王生怕李鱼会跑掉似的,紧紧攥着李鱼的手,一起来到案前,替笔写了一件事。

这件事,与李鱼以为的“不行”,相去甚远。

原来景王所服下的药物并不是用来助兴,当然更不是治疗不行,而是有避孕之效。

是避孕?

李鱼猛地意识到这一点,胸中难免有被欺瞒的愤怒,难怪他为二胎努力这么多次都毫无结果,一直是在做无用功吗?

“为什么,你明知我想很要女儿,为何你却……”

景王死死握住他的手,眼光瞥向字条。

“就因为这个?”

李鱼一时激愤把字条恼怒地拎起来,当着景王的面,重新诵读。

景王身体重重一颤,当李鱼念到那几个字时,尤为痛苦地闭上双眼。

李鱼胸口仿佛被大棒狠锤了一下,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念了什么。

因我天生哑疾。

天生哑疾……

天生……哑疾……

迟到的顿悟就在此间到来,这一瞬,李鱼终于懂了。

“你、你原来是怕……”